“司俊风,你还要跟我生气吗?”她感觉很委屈,“我都没剩下多长时间好活了!” 但也正是因此,他能确定,发件人是许青如。
“你现在就走,他不可能能找到你。” 发生了什么,她完全不知道。
回程的路上,祁雪纯忽然想起来:“婚礼!司俊风,我们举办婚礼了吧?婚礼一定是美好的回忆!要不你带我去举办婚礼的地方吧!” “什么意思?”他不明白。
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 话说间,她已不自觉落泪。
“我现在要的是确凿的证据,这次我不会再放纵。”他的眉眼冷得骇人。 “祁雪川,我知道你真心对我好,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