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也不再追问,开始说正事:“明天帮你安排术前检查,有问题吗?” 米娜最后一次向阿光确认:“故事有点长,你确定要听吗?”
“落落,忘了他吧。”叶奶奶一边安慰叶落一边说,“到了美国之后,你会很忙,忙着忙着就能忘记他了。” “很好。那你借我靠一会儿,我给你当一晚上人肉枕头了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宋季青说,“他在送来医院的路上,抢救无效死亡了。” “……”穆司爵迟迟没有说话,看了眼阿光,突然问,“有烟吗?”
宋季青迎上叶落的视线,唇角上扬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。 那种复杂的感觉,他不知道怎么去形容。
米娜还来不及说什么,阿光已经目光一沉,一把打开东子的手,冷声警告道:“话可以乱说,手别乱放。” 原妈妈比较激动,走过来问:“叶落妈妈,你们叶落,也是今天去美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