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动作顿了一下,给她贴上一片新药:“简安,往后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情。” 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苏亦承上车,顺手把东西放到副驾座上:“这是她自己的选择,不关我事。走了。” 苏简安接通电话:“哥哥?”
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回来之后的事情呢?你也忘了吗?” “我太太,苏简安。”陆薄言像以往一样亲昵又自然地揽住了苏简安的腰。
“江少恺!” 陆薄言提早下班,五点钟就回到了家,苏简安高高兴兴的给他看自己的手:“你看,好了!”
但是经过这么一闹,床上凌乱一片,被子垂在床边,枕头也掉了好几个在地毯上,陆薄言正想这残局该怎么处理,敲门声就响了起来,随后是沈越川的声音: 被挟持后,这还是她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,醒来后感到无限满足。